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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昭南不喜欢重玄遵,尽管这种不喜欢在多年以后已经演变成了一种猪拱白菜的娘家人心态。但在最初的最初,这份不喜欢只是单纯的源自少年人的梦想破碎。道历三九零六年,临淄城里发生了几件事。人尽皆知的,便是年满十二岁的重玄遵被余北斗冠以“夺尽同辈风华”之名。而就在这件事发生的前夕,计昭南亦在筹谋着自己的人生大事。他刚刚刀术小成,得到了姜梦熊的认可后,便开始摩拳擦掌地准备给爱刀寻觅一个好名字。在十五岁的计昭南心中,给刀取名的重要性并不亚于几日后的军中演武。就如饶师兄的韶华枪一般,他的随身宝刀是要陪他一起扬名九卒,扬名观河台,乃至于扬名天下的。若没有一个霸气的名字,那简直是平白地丢了自己的脸面,是万万不行的。为此,他拿出了钻研刀术的劲头,抱着本字典就把自己锁进了书房,准备彻夜攻读,直到找出一个举世无双的名字,来配自己这把举世无双的宝刀。翌日中午,正在镇国元帅府正厅里闲聊的陈泽青与饶秉章,获知了计昭南努力一夜后的最终成果。“风华刀!这名字好吧!刚好和你的枪配成一对!”计昭南话音未落,饶秉章那边便毫不客气地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师弟啊师弟,这两字好是好,只是这名字一取,你的爱刀怕是要被人抢了。”陈泽青古井无波的脸上也不免浮现了一丝同情之色。以三师弟极为贫瘠的文化造诣,能想出“风华”这个还说得过去的名字,已经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奈何偏偏和余北斗撞了词。由此可见,余北斗的词汇储备大抵也是同样的贫瘠。可人家就是好意思仗着“卦演半世”的名头到处评鉴人物,巧合如此,也实在是无可奈何。思量间,饶秉章那边已经强忍住了笑意,给计昭南讲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见计小将军原本神采飞扬的面孔一下子暗淡下来,极不情愿的抱怨道:“凭什么呀,我昨晚就想出来了这个名字,只是又推敲了几回,他凭什么用我刀的名字夸人!”饶秉章犹在那里火上浇油:“就是,夸就夸了,还非要用‘夺尽’这两个字。昭南你虽比他大上三岁,但姑且也算得上是同辈。你看,这不指明了是要抢你的刀吗?”计昭南气得跺脚:“我这就去打他一顿,看谁抢谁的兵器!”眼见着闹得过了头,陈泽青终于开了口:“够了,人家可不知道你打算给刀取这个名字。巧合罢了,为这事闹上门去像什么样子。只要你认真修行,境界实力在别人之上,又何必在乎什么名号。”“就是!”饶秉章却并不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仍在继续自己的拱火行为,“只怕三师弟平日里练功不够勤苦,过几年境界也被人超过去了,那可真就无话可说了。”陈泽青偏头看了饶秉章一眼,眼神并不严厉,却极为有效地终止了他的滔滔不绝。随后,陈泽青又温和地望向计昭南:“你的天赋本就出类拔萃,于刀道更是如此,莫听你饶师兄胡说。至于刀的名字,过几日等师父回来,让他帮你想一个。”“不要名字了!”计昭南瘪了瘪嘴,负气走出了正厅,自去校场练刀,只留陈泽青与饶秉章两人在厅内继续这个话题。“你何必逗他。”“好玩嘛。”“既然这么闲,索性来给我整理军报吧。”“哎呀师兄,昭南正在气头上,现在练刀怕是容易走了岔路,我这就去看看他。”……话音未落,人已经脚底抹油地溜出了正厅,往校场去也。校场之上,白衣银甲的计昭南正在杀气腾腾地练刀。面前若真的有个人,大抵已经被卸成了十八块。饶秉章则是毫无形象地蹲在场边,目光在师弟的招式中逡巡,思绪却是已经漫游天外,开始回忆起那位重玄家小公子的样貌,并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妙。“那好像也是个喜欢穿白衣的小孩,哎等等,重玄家的家传的功夫好像也是刀。”同穿白衣,重玄遵意态洒然,风姿卓绝;计昭南则是英姿飒爽,锋锐无匹。虽说是春兰秋菊,各占胜场,但这临淄城的白衣刀客平白多了一人,怎么看也不算件喜事。思及师弟临淄第一刀客的崇高理想,饶秉章悠悠叹了口气,心道:“唉,师兄,我才不是无事生非呢,这配置明明就是师弟的翻版,还是要早些防患未然啊。”这样想着,他慢吞吞地把手拢到嘴前,朝着计昭南大声喊道:“师弟!要不要和我学枪啊,现在换方向还不晚!”计昭南一刀劈出,回他一声同样响亮的怒喝:“滚!”惊飞几只鸦雀。
有个关键点作者需要注意,地下基地落成,当工业成规模后,散热暂且不提,用电量和用电有功指数这块,等发展起来一定需要独立的“电源”。不然的话,不说伊塔人,伪军就能“顺着电线”查到甚至卡死主角。然而这是个很大的科目。
写的真的很大气,慢慢写,不烂尾不弃坑真的是一本封神的书,正午阳光如果能看到拍成电视剧应该也会很好看